箭矢一支一支钉去,连连插在那贼军铁甲身上,透甲当真不难,瞬间不知多少人栽倒在地。

        却也有不少人,即便中箭,即便箭矢钉在了身上,却依旧能够奔跑不止,便是透甲不深,只在皮肉,甲胄从来都是保命利器!

        片刻之后,已然就是短兵相接,关中大汉,大盾立在头前,承受一波猛烈撞击之后,那连枷锤已然向前砸去,身后还来长枪往前捅刺。

        便是这冲击的瞬间,姚平仲左右去看,阵型亦如以往,丝毫不退,便是心中大定!

        更也是那冲击而来的贼军,看似勇猛非常势不可挡,到得这大盾头前,势头就是戛然而止。

        那就刀是刀,锤是锤,你一下来我一下!

        满场皆是叮叮当当,好似千万个打铁铺子聚在一起开工,千万个铁匠同时在劳作。

        更也还是你栽倒一个,我也栽倒一个,毫无花里胡哨,就是铁与血的交织。

        个人,在此刻,毫无什么思维思想可言,仿佛都变成了机器一般,肾上腺素在全身运转,脑袋里容不得丝毫理智可言。

        最原始的人,最原始的杀戮欲望,最原始的战斗基因。

        此时此刻,也谈不上什么胜败,要等上一会儿,当气力慢慢耗去一些,当疲惫慢慢袭来,人就又会开始理智,那一刻回归的理智,就是分出胜负的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