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兴宗连忙说道:“相公息怒,息怒息怒,此番争端,不在此处也,只在东京!”
谭稹立马点头,歇斯底里在喊:“对对对,在东京,在官家,磨墨取纸笔,我写奏疏去东京,我要告到官家当面,我要与相公们都说去,老贼老贼!”
喊声很大,百多步外,苏武还能听见,也转头去看了看,便是一笑:“无胆鼠辈,还来上阵掌军!”
刘延庆只得苦笑,他只看一眼寨门外的那彪人,也就知道自己是被苏武忽悠了,头前还当真以为苏武是来说项,是来道歉……
原来,苏武一开始,就不是这主意。
“唉……苏将军呐,你可把我这老头吓得不轻……”刘延庆无奈之语。
苏武笑着来答:“怪我怪我……刘总管恕罪才是……”
“我倒是无甚,此非恩相之意也……”刘延庆这么来说。
“倒也不一定……”苏武却如此一语。
“嗯?”刘延庆很是意外,他一个官场老油子,岂还会不到上司之意?他不可能会错恩相之意,恩相就是派他二人来大事化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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