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继续来说:“只待战事鼎定,殿前司下各军,是拉拢是打压,枢相心中当也有定计……”
童贯便是慢慢来答:“若是以往,兴许还有拉拢之可能,而今,那殿前司下各军,是万万不会到你我之手的……”
童贯说出了一个道理,帝王之术也,赵佶再怎么不会当皇帝,这点基本的心思与手段还是有的……
帝王之术,平衡之道。枢密院已然要成一家之枢密院了,童贯的枢密院,且童贯其人,还无人能替,但凡不是这多事之秋,童贯也当不了这么久的枢密使。
既然是这无奈之局,天子也好,相公也罢,便是万万不可能让京畿之禁军还落童贯之手,这便是一个小学生都能明白的道理。
这甚至与信任与否没有关系,他就是帝心人心,乃至就是隐性的制度。
苏武只管来答:“那就更不必给钱了,粮食可以多给,只管教他们吃饱就是!”
童贯笑了笑:“你这厮啊……器量小得紧。”
苏武也笑:“只管下官是那枢密院里最坏的人!枢相不需与他们多言,只管我来言,他们要恨,便只管恨我一个!”
苏武主动背锅,给童贯背锅,哪怕童贯也不一定要苏武来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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