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在!”苏武大声来答。

        “你你……你好生大胆,你一个贼军汉,你目无上官,你讥讽尊长,你岂敢如此?你……”谭稹想骂人,但他身份所在,一时骂不出口,连连说得几番,却也忍不住还来说道:“你……直娘贼,来日,定与你不好相与!”

        这一句“直娘贼”当真骂出来了,满场立刻一片寂静,笑声全无,只看许多人,目光已然狠厉,头一个就是武松,抬眼去看,手已在捏腰刀之柄。

        苏武也神色一凛,看向那谭稹,慢慢起步,往前走去。

        谭稹见苏武走过来了,心中立刻一惊,脑中不免泛起苏武在他大帐里提刀杀人的场景,便是面色一白,就问:“你要作甚?我乃两浙路制置使,你敢作甚?”

        苏武步步在逼,当真一直往头前来,甚至脚步已然踩到了那不高的台子上。

        “你你你……”谭稹更是大惊,脚步不自觉在后退,心中只想,他不敢,他必然不敢,这般粗鄙武夫必然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便是又呼:“来人,来人呐!”

        岂能不来人?就看辛兴宗已然起身,也看许多军汉跟着起身,就要往前来。

        却看上得小台的苏武,忽然转过身来了,大手一挥:“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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