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刘延庆也退去了,堂内也就都是谭稹麾下,便是谭稹又成了怒不可遏的模样,开口来说:“定是那童贯教的,有意教他如此,诸位都看到了吧?那童贯在枢密院,尔等这辈子,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还是要拢人心,一条船上,谁也下不去!

        辛兴宗便也来问:“相公,往后……这当如何是好?”

        辛兴宗问的,也就是众人问的。

        没钱,如何是好?

        只看谭稹左右一看,便更大怒:“无能之辈,尔等,无能之辈也!但凡此番,早早破城,岂能这般教人羞辱?岂能不就是咱们在此羞辱他们?破城当真这么难吗?尔等可看到辛将军?尔等只管与辛将军一般,奋勇爬上去就是了,这城池早早就破了,杭州如此富庶之大城,劫掠一空,不知几千万贯也,几千万贯啊!”

        谭稹早早就要发怒了,若不是为了要赶来这里,他早就骂人了,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凡眼前这些人当真奋勇一点,卖力一点,何至于此?

        说来说去,怪什么?怪麾下无能!

        何以今日受此屈辱,抛开苏武不谈,岂不也就是众人无能?

        众人,哪个还来接话?皆是低头躬身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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