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满场大笑,谭稹立马震怒,呵斥就问:“苏武,你这是何意?”
这是何意?苏武还是不看谭稹,只看那三四十人:“这不让诸位报功吗?不报功,如何来赏?报有功,笃定了,就有赏,如此,枢密院里也好做成公文,便都是这么个章程……”
说到这里,苏武转头去看谭稹,便又是一语去:“来日啊……谭相公若是得了圣宠,代替童枢相执掌枢密院了,岂能不也是这个章程?谭相公又岂能是那般以权谋私之辈?更也当不是那般虚报军功之人吧?”
这话说去,就看那谭稹,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黑,黑了又红……
要论阴阳怪气,苏武能不会?刚才谭稹说什么童贯年岁这么大了还如此为国奔走,什么人臣楷模,苏武岂能不还他一语?
这一语去,那就是贴脸开大,谭稹自以为高明,他那点小心思,在场何人不知?
只闻得苏武之语,在场,何人心中不惊?这苏将军,当真……当真是不知……
好,极好,当真是条汉子!
也问,此时此刻,谭稹,乃至谭稹麾下诸多军将,怎么就不能当真虚报军功呢?
原因很简单,若是苏武配合,谭稹再怎么虚报都无妨,只要苏武不配合,十几万人共同目睹之事,更何况还有贼寇俘虏在军中,更还有本地之民,乃至外地押运钱粮之官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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