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又是一条贼船,小小舢板,七八个人,并无披甲。
“指挥使,这船人不值钱,寻那披甲贼去靠才是……”
阮指挥使便是一语不善:“哪里有那么多披甲贼!”
便是举目四望,还真没有什么披甲贼,也是无奈。
又要再靠了,若是同流平行,那靠帮之后,可以靠得住很久,若是相互对向,靠帮便只会是短短片刻。
只看所有军汉,都往船只一侧去,便等着那片刻靠帮跳过去。
这是精细活,更是技术活,若是一个不慎落水了,那可麻烦,一身铁甲,那得快脱快脱,不然沉下去可就上不来了。
只管一口气憋住,快速把头盔一甩,以腰间小短刀,把系甲胄的牛皮绳一通乱割,先把肩甲胸甲裙甲抛去,就可先浮上来喘口气,再来一通挑割,先解双臂,腿甲就不急了。
这得是水性十足,还得是临危不乱,这水军可不好当,若不是自小生活在水边之人,还真就当不了。
就看那武指挥使的陷阵营,只管在大楼船上待着射箭就是,他们可万万不会来跳帮,当然,上岸攻打水寨,自是武指挥使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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