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也想一事,便是又说:“以往啊,咱们都是跟着将军四处去打,听的都是军令,往后,将军权柄越来越大,自是要放人独当一面,将军以往就与我说过这般话语,让我多读书,便是此意,我便做这一回试试,打不下来也无妨,若是打下来了,将军心中必然欣喜。”
武松把话说得直白非常,便就是内心由衷之语。
朱仝便是来问:“指挥使可有定计?强打怕是难下。”
武松点头:“有,有从哥哥那里学来的一计,围点打援,咱先往乌龙岭的堡寨去叫阵,贼人出来打,那再好不过,贼人不出来,便是日日叫阵,乌龙岭西,必有援贼来,咱先把援贼打个丢盔弃甲,再把援贼尸首摆到那岭前去,把俘虏都压到岭前去,一一砍头!且看那岭上的贼人怕是不怕!再喊缴械不杀之语,且看他们降是不降!”
“啊?”石秀懵懵一声。
“怎的?”武松以为石秀有什么话说。
石秀摆摆手:“无事无事……”
朱仝却有话说:“倒也不知援贼是多少?”
其实也有一些担忧,援贼若是来得太多,精锐太多,自家两千五百人,有点少了。
武松大手一挥:“此番,自我来陷阵,便让朱统领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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