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朴刀也起,只管先挡,便是此时,武松略有一种被人有心算无心之感,贼将好似偷袭,略占去了上风。

        只待挡这一下,其实,就是整个陷阵营冲击的锋矢陡然一止,局势对整个陷阵营而言,皆是不妙。

        若是不能凿穿击溃贼阵,真到了对峙拼人数的局面,那陷阵营的伤亡就会放大不少,乃至也有落败的可能。

        武松立马牙关一咬,只看那目光就红,面色狰狞之下,朴刀连连挥舞!

        按理来说,一般人,哪里挡得住武松这般日夜打熬出来的巨力。

        偏偏当面这厮,就真的能挡住,好似还并不十分吃力。

        只道武松会急?

        他还真不急,反而狰狞的面色之中出现了一种难看至极的摄人笑容,口中也还有话语:“许久不曾遇着敌手了!”

        那夏侯成其实心惊不已,不为其他,只因为他其实从未在战阵之上遇到这般敌手,要说强人,他也见过,比如四大元帅,皆是强人,但他与四大元帅之间,虽然有过切磋之事,但从不曾真正搏命。

        便是切磋起来,夏侯成虽然稍有一点点不足,但也不曾真正落过下风。

        只看今日,本是占了上风的夏侯成,便是被这官军将领几番朴刀大力来挥,倒是成了下风之感,那官军将领竟是还能从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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