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笑了笑:“无数之难!”

        “眼前可难?”许贯忠又问。

        “眼前倒是不太难,只管按部就班去做。”苏武答得直白。

        “那就是将来之难,不外乎权柄,官职,军将,士卒也!”许贯忠虽然猜不透,但知道,所有事,都是这几个核心罢了。

        苏武当真被他点了一下,头脑里开朗不少,却是又说:“那士大夫呢?”

        “士大夫?”许贯忠愣了愣,慢慢来言:“在下虽然不知将军到底何难,但天下之事,士大夫最是难伺候,但也最好伺候。”

        “说来听听……”苏武真需要听这番话。

        “利益罢了,自古而下,变法也好,革新也罢,商鞅而下,就一件事,能把利益越做越大,那革新与变法之事,就可成。若是不能把利益越做越大,只是从一帮人身上刮取利益,那革新变法之事,定不能成。将军许不是想那革新变法之事吧?”

        许贯忠说得认真,最后却还来问这么一语。

        苏武也笑,便是许贯忠再如何猜,也还是有这个时代的人的局限性,也不可能猜得到他苏武此时此刻就打定主意要去掀翻大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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