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焕章来说:“他若少量人马回头去护粮道,当是战不过我劫道之兵,他若大军回头,我军七千骑,只管随后追击掩杀,他定大溃。那唯有一法也,就是生死一搏。”
吴用又言:“将军此法,就是逼着歙州二贼难与清溪城内之贼配合,逼着歙州二贼求战心切。”
四个军师,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都对,比苏武刚才想的还要深入一些,看来这般谋划,当真可行。
苏武便问:“那当派何人去劫粮道?又该派多少人去?”
许贯忠闻言便答:“此事,还是将军来定夺更好,将军对各部军将更加熟悉,至于多少人,本已是捉襟见肘之局,当真不可太多,一两千人即可。”
吴用皱眉来说:“如此,此军将当万夫莫当之勇,此一二千人,更要有百战敢死之心!”
谁?
武松已然开口:“哥哥,我去!”
苏武摆摆手:“你不能去,你两营陷阵,要在此处与敌决战。”
武松闻言,竟是想得一想,忽然也说:“嗯,哥哥说得对,我自随在哥哥身边冲锋陷阵!只管护着哥哥就是!”
苏武尴尬一笑,这厮……还别说,苏武是这个私念,便是要把武松留在身边才安心,从阳谷县斗西门庆到如今,不论什么局势,只要武松在身边,苏武心中就莫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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