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方腊来说:“陛下,罪民身后,便是应奉局朱勔!”
“胡说八道!”天子气得一下就站了起来,更来一语:“死到临头,还敢在朕面前大言不惭!”
方腊更也来说:“陛下说蛊惑人心,若是衣食无忧,若是无人欺压,天下之人,何人会拿命去搏?应奉局朱勔,在两浙江南,欺压百姓,横行霸道,侵门踏户,破家无数,不知多少人已然妻离子散,不知多少人食不果腹,如此,才有罪民一呼百应!陛下明鉴!”
开始了,童贯已然在给苏武使眼色。
苏武却还不开口,还等一等。
天子更是震怒:“你休要胡言,那朱勔不过是在江南两浙弄一些奇异之物罢了,倒教你说成这般?你倒是当真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方腊已然豁出去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岂能不搏?更来开口:“罪民自小,目不识丁,当人学徒,学人做事,到得中年,与许多人一起种了漆树,起了个小小漆园,那应奉局之人,看上了漆树,说要就要,一钱不给,罪民如何能忍?”
“且不说此事真假,若真有此事,你怎的不去告官?”天子怒斥一语。
“告官?”方腊摇着头,无奈非常,只得继续来说:“河道上的花石纲,一运就是十数船只,那太湖里的石头,不知要多少人去挖去搬,河道上行船,不知多少纤夫奋力在拉,奇异之物,朱勔四处去寻,看得哪家就是哪家,他们怎么都不告官?陛下,那朱勔在苏州,养的私兵就有数千之多,怎不见有官告到东京?”
天子闻言,一时也愣,左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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