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乃两浙中心要地,更是钱粮财货聚集之地,我若要理河北边事,定少不得钱粮物品之供应,到时候船只走河海而来,你在此地,定要多多照拂安置帮衬。”童贯真正目的在此。
“枢相放心,家国大事不敢误也!”唐恪认真点头。
真说起来,唐恪与童贯,本不是一路人,也不是一党,更不是什么门生故旧。童贯挑中唐恪,并不全因为唐恪与王黼有恶,还因为唐恪就真的是一个而今少有的办事之人。
而今这般局面,只要是真能办事,是不是一路人,不那么重要。
也不是童贯如何心胸宽广,是他真的想做成那件事,把燕云十六州拿到手上。
却听唐恪又说:“真要理清河北边事,枢相就当快刀斩乱麻,当真亲自去,便是从上到下捋一遍,唯有此刮骨疗毒之法,方能见效果。”
童贯摆摆手:“我怕是去不了……”
“那……”唐恪立马担忧。
却听童贯又说:“却也有一个人选,他去,当也无妨……”
“不知枢相所言是何人?”唐恪问道,事关家国安危,唐恪当真上心,他关注河北边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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