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要尿的赵构,长出一口大气去。
第二批钱也出城了,第二批钱,白银三四百万贯,黄金还是不多,绸缎又是一二十万匹。
完颜宗望还是震怒,这也太慢了,这什么时候能凑出黄金五百万两,白银五千万两?
两股战战的宋使,只管躬身拱手来说:“相公也问,能不能以铜钱代替?”
完颜宗望只管挥手:“要黄金与白银,不要铜钱!明日,若是凑不出三百万两黄金与一千万两白银来,那个什么宰相,先杀!赶紧回去禀报!我等耐心可不多了,若还是那缓兵之计,定也攻城自取!”
宋使只管赶紧往回去报!
报到垂拱大殿里,天子震怒:“家国危难之际,不像这东京城内,依旧是门户私计无数,你们都在,许多世家高门,许多贵胄家族,百多年富贵不移,竟是拿不出几万贯钱来?着皇城司去,一家一家去敲门,如若还是不念家国之难,那就下狱抄家!”
满场,噤若寒蝉!
要下谁的狱?要抄谁的家?
满场,除了少数寒门而起,哪个不是富的流油?真当皇帝不知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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