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师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眼前的学生,楼封束手而立,汗流渎背,不敢皖气。
「说说吧。」孔青雁转着食指上的翡翠环戒,一缕绿光在指尖流转,下意识的习惯,眼眸之中师徒之间的和煦消散不见,只有一片审视的冷漠:「你是怎么想的?」
「啊—我?」楼封呆滞:「想,想什么?」
「为了一个前景未知的项目,赌上自己作为工匠的独立性和在协会的前途,
用自己作为赌注,去参和一个注定不会消停的联合派系。
赢则小利三分,输则为人鱼肉————·
孔青雁面无表情的发问:「你,是怎么想的,楼封。」
「我——」
楼封欲言又止,喉咙一阵发紧,被自己老师这么看,冷汗一阵阵的流下。
「如果你要安安分分做个家族工匠,不打算在太一之环内有所成就的话,尚且随意,协会内的倾轧和斗争对你而言都不重要,我做老师的也无所谓,祝你以后长长久久。
可如果你真有那么一点有志于在余之路上走的长远的想法的话,你总要告诉我这个当老师的,你究竟在做什么一一孔青雁眸中的寒光愈盛:「楼封,你真的脑子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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