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边上,赫伯特靠着墙,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在墙上,带着空洞的笑容,表情不时抽搐。
        在桌子上展开的锡箔上,还残留着粉末。
        “队长,我的错,我知道,我不该,我错了……”
        自禁药的迷幻里,赫伯特的眼瞳扩散开来,喘息:“我知道,可是有声音,有声音……水滴的声音,铃铛的声音,说话的声音……好乱……”
        “好累啊,睡不着。”
        他的双眼遍布血丝,抽搐里,越发鲜红:“闭上眼睛,到处都有声音。”
        “蚂蚁一样的东西,都在墙里,到处乱爬,在我的血管里,我可是找不到它。”
        在空洞的笑声里,他抓挠着自己的胳膊和脖颈,扯出了血来,粘稠,残存在指尖,如此香甜。试探着舔舐一瞬,便仿佛陷入迷醉,啃着手指,停不下来。
        哪怕鲜血淋漓。
        队长的脸色渐渐难看,如临大敌,拽过了他的胳膊,检查:“药呢?你没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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