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付低点就低点吧,将来自己盖工坊的缺口还挺大,总得委屈一下。
想到这里,季觉不由得惆怅一叹。
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意气风发、杀人全家的少年时光仿佛距离自己又远了一步,他已经再成熟卑鄙的大人世界里学会了收钱饶命的仁爱、细水长流的忍耐,以及,等会儿再杀人全家的宽宏。
这大概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对了,老师,球哥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季觉提起箱子来,已经迫不及待。
叶限挥了挥手,鬼工球便落进了他的怀里,她依旧专注在纸面上,写写画画,懒得理他:“到站之前,别再来打搅我了,烦。”
“好嘞!”
季觉点头哈腰,捞起球哥和箱子,一溜烟的跑掉了。
接下来,在安静的行驶之中,再没有人发出声音,沉默的厨师端上了饭菜之后,饭菜又渐渐转凉,很快,新的热菜端上来,替换,一轮又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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