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想要的,不在那里。”
段穆无言,只是喘息着,含糊的说着什么。
绝望哽咽。
亦或者,自嘲惨笑。
一生的苦难和挣扎,宛如笑话。
就连最后的垂死挣扎,也仿佛小丑的谢幕演出,丑态毕露。
他已经再无话可说。
却听见叶限的声音。
“段公,协会蝇营狗苟之中,我唯独敬你三分。百折不挠不是空话,也不应该是嘲弄,那群废物但凡有你三分执拗,也不会沦落至如今的庸碌模样吧?”
叶限说,“我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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