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也就只能寻思点白烂话儿了,多余的,再无能为力。
自环顾之中,他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总裁,又平静的扫过,只是示意它不要上前。
“怎么了?”
兼元走在前面,忽然问:“不见刚刚的成竹在胸了,为何一言不发?”
“到底是宗匠,厕所被炸了都还这么淡定,实在佩服。”
季觉在后面亦步亦趋,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找不到什么可利用的破绽,似乎也没有什么路留给自己逃跑,只得一叹:“实话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不知您是否大慈大悲,向我开示一番?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兼元头也不回的问:“你觉得,工匠会搞混手边的素材么?”
得,真就同行盼着死同行是吧?
合着刚进工坊第一天,就被当做素材了……
季觉惆怅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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