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不怪我呢?’
        ‘她肯定是怪我的!’
        ‘毕竟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同时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八年前,按照雪梅的年纪,她还在上学,湘兰走后,一个孩子又是怎么挨过来的呢?
        很难想象,不,不是很难想象,而是覃秋丰下意识的回避想象,因为他不敢去想。
        刚才只是起了个念头而已,他就觉得心也疼,肝也疼。
        身体上的痛苦传递到心里,他的潜意识发出了警告,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走吧,覃部长,我带您过去。”
        李杰暗自叹了口气,迈起步子向着实验室而去,覃秋丰见状立马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此时,他的心情很是复杂,激动、喜悦、愧疚、忐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可谓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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