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代价有点大。」
「有办法就行！」
程锋直言道：「只要能把我爸捞出来，不论花费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包括股份？」
此话一出，程锋稍微愣了一下神，然后咬牙道。
「股份，也行！」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程少，要我说，这事还是算了，董事长的事不小，单凭股份，恐怕摆不平。」
「还要什么？」
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程锋自然不可能直接放弃，于是追问道。
中年男子犹疑许久。
「可能还要你去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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