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住他下巴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冉蓁冷冰冰地问道:“我冤枉你了?”
感受到她手指施加在他下颌的刺痛感觉,司淮之呼吸都快停止了,他不清楚自己之前的话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但却依旧被此时的状态刺激得口感舌燥。
被迫扬起的脖颈上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他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没有……没有冤枉我。”
司淮之此时眼底的跃跃试欲,以及这干净利落的回答,都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了他根本无所谓对错,他正一心沉浸在了此时的氛围之中。
这和吵架的时候对方说“对对对,你没错,都是我错行了吧”有什么区别?
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
“担心我会不舒服?”突然有点一根筋的冉蓁非得给他掰扯清不可,她可没有冤枉他,“你眼睛都快黏我身上了,不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超出你掌控的变化吗?”
担心她和别人私下吃饭不安全,那是好意,但司淮之不太一样,他的视线始终带着一点藏不住的控制欲。
这会给她一种,假如他在她身上发现了一点来自别人的痕迹,那么他就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插手她的人际关系,将那些他不喜欢的因素偷偷剔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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