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结党营私,何不将人都得罪了?得罪到只有皇帝能保你。”
“将自己的脑袋捧到皇帝案台之上,他随手可取,也随手可保,此才是为臣之道。”
楚悬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凝重,最后向嬴政深深鞠了一躬:“晚辈受教了。”
其实无论是张良还是嬴政所说的,都是一种自处的法子。
不同的是,嬴政是站在皇帝的角度告诉他,皇帝是想要一个怎样的臣子,他应该怎样跟皇帝正确地表达忠心。
如何才能做到真正的“忠心”。
嬴政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如此,你可愿娶吾家女公子?”
楚悬头也不抬,沉声道:“晚辈多谢先生垂青,能娶大秦女公子乃晚辈前世修来的福分。”
哪怕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楚悬依旧称嬴政为先生,这仿佛是他的底线。
嬴政也是满不在乎,话锋一转,笑容更加古怪:“吾听闻你路上与王离同行,王离喝多了与你结拜为兄弟,次日醒来,你却又反悔了?还将玉佩还给了他?”
楚悬尴尬不已,嬴政能知道这些消息不足为奇,他只能轻咳了一声,道:“先生,那夜王公子醉酒结拜,做不得真,晚辈身份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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