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告示,经过风雨的无情摧残,已经变的破烂不堪,但告示上的发黄线条,依然能看出几分他的模样。
        沈修嗤笑一声,戴好斗笠,挑起担子,传入一条小巷,再出来便是到了长青街。
        太溪城的顶端战力修为不高,唯一战力拔尖的悬剑司两人也已离开,若是有心潜入,真的不是太难。
        “爷爷,你说刚才那挑担子人,像不像那个血手人屠沈修。”
        告示牌十几米处的一家米铺,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眼睛睁得老大,眨也不眨的望着沈修离开的那条小巷。
        然后对着他身边坐在檐下一摇椅上,叼着一根烟斗的老人说道。
        老人眼睛微眯,望着这连绵不断的大雨出神,眸子里带着一丝忧虑,此刻听到孙子的话传来,一烟斗就敲过去。
        “这已经是你今天说的第五遍了,私塾的功课做完了吗,师长教授的课文背完了吗?让你再这外面晃荡。”
        “没有……”听闻这话,那男孩当即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吧唧地讪讪道。
        “还有就算看见了,那个血手人屠也装作没看见。”
        “为什么呀?”
        “那些城衙里的大人们啊,说什么那妖为非作歹,草营人命,残害丽水河两岸,又说什么金鸿武馆的沈修与那大妖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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