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这样,也少有弟子敢反抗顶嘴,毕竟这余管事据说是他们副馆长的一门远方亲戚。

        而那副馆长向寿可是伐骨境界的强者,这样的人,就是在偌大的太溪城里,也是声名显赫,威慑不小。

        他们这些连正式弟子都不是的杂役哪里有敢反抗的心思,顶多是在背地里骂上几句,呸上一个唾沫。

        要知道,上一次与余管事顶嘴对抗的杂役弟子,到如今还在馆内的茅厕里倒腾着夜香呢。

        两人无视余管事的痛骂直接干活。

        活儿不轻,还很耗费体力,通过一上午的时间,沈修和王肆两人,将院内二十多个水缸灌满,完成后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即便是这样,余管事是看到这些也是过来斥责几声。

        干完挑水的活儿,两人也没有没得休息,只是喝了几口水,在膳食堂扒了碗几乎没有丝毫肉惺味的菜花饭,然后又去前面的练武场搬动训练器具。

        搬动间能看着场上几个身着青色劲袍的正式弟子正在切磋,挥着不知名的拳脚打得难解难分,气势威猛。

        每次看到这一幕,沈修略微有些羡慕,却又羡慕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