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二章压服(续)
亚历山大二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菜鸟沙皇了,再也不是臣子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小白了。
他学会了听其言观其行,以及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
总之不管你说的有多漂亮,就是天花乱坠都不行。我就是得仔细琢磨你丫是不是别有用心,我就是用利益考量人心。
对于波别多诺斯采夫最近这几个月的作为,他的认知是清晰的——这个人现在就是在争权夺利,为了权利地位会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站在这个角度出发,他现在的立场恐怕就跟他嘴上说得完全不一样了。
为什么狗屁的规矩?
你若是真把规矩奉为圭臬,那我这个沙皇的话就应该是最大的规矩,那就应该是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
你丫的为了跟巴里亚京斯基争夺权力老早就开始阳奉阴违了。今天这么大谈规矩,恐怕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你害怕乌瓦罗夫伯爵重新掌权!
很明显嘛!
乌瓦罗夫伯爵回来了你丫的就要靠边站了,你想要成为保守派领头人的时间至少得向后拖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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