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过好多次了，我不喜欢他，让他别再来烦我。”
“可他呢，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还是死缠烂打。”
“你说气不气人！”
落灵儿越说越委屈，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抬起手，胡乱地擦拭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让人心疼不已。
方荡看着她，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方荡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
他知道，落灵儿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理解。
“方荡大哥，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落灵儿擦干眼泪，抬起头，看着方荡，眼中带着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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