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得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心里如有激流,声势浩荡。

        我努力压制着,却还是掩盖不住内心的愉悦,声音似乎都带着风和蜜般。

        “好,能麻烦你跟我说一下具体的房间号吗?我收拾好就过去。”

        那边说了地址。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同志,我想问问你,他……还好吗?没什么大事吧?做的是什么样的手术?”

        “目前还在观察,人还没醒过来,具体要看医生怎么说,我们也在等结果。”

        如坠冰窖。

        一下子从天堂落入地狱一样的失落失重。

        腿脚瞬间一软,我整个人往后倒了半步,直至那边再次叫了一声“同志”我才缓过神来。

        眼里已经湿润模糊。

        “我知道了,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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