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考了南中,我们那个小镇上考过去不容易,但没读的上。”

        有人知道南中。

        “南中?是不是就是遵义那个......遵义那个很出名的高中?县一中?”罗勋说。

        “对,遵义县一中,那个县城又叫南白,所以我们都说南中的。考上南中,是我们遵义县所有初中毕业班学子的梦。”

        他今天话还挺多的,也不是什么感慨,就是像说一个故事一样的说出来。

        而我也没有以前想到、听到相关言论时那么抵触,就很平静的打着牌,听他给人家透着我以前那些事、听她们对我的夸奖、对我的唉声遗憾。

        曾经,我觉得老天爷给我安排了另一条路,那一条不能继续求学的路,是命。

        后来发现,老天爷或许对我还是手下留情了。起码,我现在是过得人上人的。

        后来没靠着老龙让,也没让王浩掌牌,我也成了牌桌上最终的赢家,但我都没收钱,全给退回去了。

        她们虽然嘴上说着“该怎么收就怎么收,但拿着我退回去的钱,一个个都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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