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们喝开心点。”

        他点头。

        其实大家都有度,不用我过多担心。始终都让他们少喝点这样的话术,的确沉闷又无趣,还会把原本有的高涨情绪都压下去。

        没必要。

        和她们打麻将时,我们边打边聊,邓美美从广东过来,对贵阳湿冷的气候还不习惯。

        “广东一年四季都不冷,贵阳的雨贵阳的风,要刺入骨头缝似的,唉,那天我下飞机,在龙洞堡就把厚衣服拿出来穿上,还是不够。我觉得披个被子出去或许更合适一点。”

        彭丽说:“你买一个睡袋呀,小孩子用那种,穿着睡袋出去。”

        罗勋说:“你就别乱带人家了,去买羽绒服,一会儿等他们那一帮喝酒的上桌,赢钱去买新衣服。”

        彭丽又说:“我知道有个卖皮草的地方,那玩意儿抗冻,之前我和她们去看,试穿了,但还没忍下心买。”

        “哪里卖皮草?”我之前也听身边人提了一口,但没具体问。而且我觉得那是北方人才特有的,咱们南方温度到底还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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