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这么落后,和沪市比起来,根本就是乡下的渔港嘛!”

        附近的一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同桌是一男两女,应该是两对夫妻,女人们都很精致。

        一时间,同桌男女数落着香港的不是。

        陈光良忍不住摇摇头,说道:“你们看,这些沪市来的人都是这种心态,尽管他们在香港的生活并不尽如人意,但他们却仍然坚持着要过精致的生活,穿着旗袍,搓着麻将,生活的窘迫好像根本是不存在的问题,或许至少在外人面前,他们永远要那么精致,这就是我们上·海人的普遍心态.反观粤籍人士,踏实肯干,吃苦耐劳,这未来的香港,粤籍人士更有优势了!”

        严人美和蒋梅英很是认同陈光良的观点,她们虽然也是沪市人,但‘本土化’已经随陈光良非常深,所以对香港不会有半点瞧不起,反而对香港的未来十分的看好。

        “这位先生,你是想教育我们吧?怎么感觉指桑骂槐,而且你还是沪市人。”

        刚刚发表言论的男人,此时不满起来,他被人当庭教训了。

        陈光良笑道:“我不是教育你们,我是给所有沪市来港生活的人,一个警示——既然来到香港,又回不去内地,就应该安心的做一个香港人。”

        “你是谁啊?”

        “陈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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