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法务部给他发律师函,我与抄袭不共戴天!”
胡笳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出门的时候生气极了,主要是气自己每次都要上这狗东西的当。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的嗡鸣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陈默瞥见视频来电显示“麻省理工-钟耀祖”,陈默快速拿起手机点击接通按钮。
“陈总,您上周发来的分布式事务方案我仔细研究过了。”钟耀祖的声音带着波士顿凌晨特有的清冽,“关于WAL日志压缩算法,我有几个优化建议......”
陈默将手机切换成免提模式立在会议桌上,顺手翻开渡河项目的技术文档。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与波士顿的键盘声在越洋电话里奇妙地交织。
“OraCle在RedOLOg校验码里埋了三十六道专利壁垒,我们尝试过...”陈默说道。
“可以用非线性时间戳重构校验序列。”钟耀祖突然打断,键盘敲击声骤然密集,“我在GitHUb私仓上传了模拟代码,用您给的测试账号应该能看到。”
陈默快速登录内部测试平台,当看到那串跳动的基准测试数据时,瞳孔微微收缩。
这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仅用一周就突破了他们两个月都未解决的瓶颈。
“耀祖,我们华兴的天才少年计划今天正式通过了。”陈默关掉满屏飘红的测试日志,“你的话两百万年薪是基础,股票另算,再加0.5%的知识产权分成,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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