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工,你带苏琳复查日志压缩模块;钟耀祖去优化新加坡节点的锁机制;徐璐联系马尼拉现场做数据清洗。”他边说边把熟食分给众人,“吃完马上干活,十二点开军令状会议。”

        这是华兴沿袭二十年的“三三制”:三小时睡眠、三餐在现场、三班倒攻坚。

        当年研发首台程控交换机时,郑非带着团队在机房里睡了整整四十六天。

        “陈总,王启明又在闹。”林雨晴小跑着递来电脑,“他说我们的存储过程不符合标准。”

        陈默瞥了眼监控屏上跳动的警报,“告诉王工,他要是能把OraCle的兼容层代码缩减30%,项目结束后我给他单独请功。”

        话音刚落,主控台突然爆出刺耳蜂鸣。

        顾南舟顶着鸡窝头从测试区冲出来:“泰铢汇率波动触发死锁了!曼谷海关系统要崩!”

        所有人像听到冲锋号的士兵般扑向各自终端。

        冯亦如的键盘敲击声如同暴雨,钟耀祖的电容笔在数位板上划出残影,苏琳干脆跪坐在机柜前直接修改起底层驱动。

        这就是华兴的比较擅长的“军团作战”模式。

        当四百名工程师以机房为战壕,当二十个攻关小组像特种部队般协同,任何技术堡垒都会被这种压强碾碎。

        早上九点三十五分,当阳光穿透防辐射玻璃,大屏上的错误日志终于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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