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辉对于这一幕见怪不怪了,直接忽略过去。

        他把薄外套往肩上一搭,望着远处连绵的青山感叹:“难怪说这里是绿海明珠,放眼望去全是树。”

        客栈派来的商务车停在停车场角落。

        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本地大哥,自我介绍叫阿贵:“陈先生订的是我们家的套房,每间都是带露台的,今早刚摘了桂花放花瓶里。”

        他说话时带着浓浓的普洱口音,要是口音再重一点他就要抓瞎了。

        穿过老城区进入城郊时,颜晓把脸贴在车窗上:“三姨你看!那边的房子屋顶是斜的,还有人在门口晒茶叶!”

        街道两旁是低矮的砖瓦房,门前码着竹编的簸箕,深绿色的茶叶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阿贵笑着解释:“这是晒青毛茶,咱们普洱人家里,家家户户都有几亩茶园。”

        客栈藏在一条青石板巷子里,木门上挂着铜制的门牌,“云栖别院”四个大字被岁月磨得发亮。

        推开木门是个小巧的天井,中间摆着石磨和陶罐,墙角的三角梅开得正盛,艳红的花朵垂落在木质楼梯上。

        张新萍还是有些新奇的,在单位上长大的她也没在农村里待过,她伸手摸了摸石磨:“你外婆说她小时候屋头就有这个,听说把驴眼睛一蒙,它就能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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