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比更荒诞。
在武汉的日子里,团队每天的日程被拆成以小时为单位。
早上八点开站会,中午十二点对版本,下午四点跟业务部门开协调会。
晚上九点开始新一轮测试,直到凌晨两三点才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酒店。
有次辛嘉豪实在撑不住,在会议室的长沙发上睡着了,梦里还在跟代码较劲,直到被同事的笑声吵醒,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拍了流口水的丑照。
祁烨玲最近和辛嘉豪一样,每周都会在武汉待五天,然后周末再飞回鹏城。
每次来都带着不同的小礼物:第一次是润喉糖,第二次是眼罩,第三次是写着“代码必过”的卡通贴纸。
她把办公位搬到了应付模块团队中间,有人路过时会偷偷往她桌上放零食。
有湖北的麻糖,也有马来西亚同事寄来的巧克力。
“大家停一下。”有天晚上十点,祁烨玲突然站起来,“今天不加班了,我请大家去吃小龙虾。”
众人一脸懵逼得抬头看着她,都以为听错了。
自项目启动以来,还没人敢在晚上十点前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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