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表情一变，看上去有些低沉。
他缓了缓说道，“马老师去世了，就今年二月。”
陈默的话让代海涛夸张的笑声戛然而止。
虽然代海涛小时候也知道马老师是为自己好，但...
反正在“坏”学生代海涛眼里，马老师最早是面目可憎，是讨厌，后续随着年龄增长和逐渐懂事，对马老师是释然和感激。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我爸妈也没跟我说呢。”
“胃癌。”陈默一边行云流水地给自己泡着茶，一边风轻云淡地说着，“后期根本吃不下东西，走的时候瘦得只有90斤。”
他顿了顿，把热茶放嘴边吹了几口气，喝下一口继续道，“办白事的时候我去了，马学才哭惨了，说自己没有家了。”
马学才比陈默大一级，比代海涛小一级，也是子弟校的学生，因为父亲的原因小时候没少受到同学的排挤。
母亲走得早，这二十年来都是父子两人相依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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