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块绿茵茵的草坪,栽种着些常见的花草,还有几株歪脖子树罢了。

        雨水将青草叶子洗刷得鲜亮,连草根处都汪着水光。

        花叶上托着水珠,沉甸甸的,似乎随时要滚落下来。

        与胡笳小心翼翼避开水洼不同,陈默走路跟没长眼睛似的,也不管踩不踩水洼,以致于没走多远鞋尖便渐渐洇湿成了深色。

        两人一起往办公区走,不过一个在G区,另外一个在E区,只有一截路重合。

        街边的小叶榄仁,枝叶繁密地伸展着,湿漉漉的叶子被雨水泡得发亮。

        凤凰木倒已经悄然开了花,猩红的花瓣被雨水打落,湿湿地贴在水泥地上,星星点点。

        刚过J区的华兴大学,空气里忽然掺进了一股子烟火气。

        卖早茶的摊子早早就支起在路边,蒸笼上白汽腾腾,弥散出糯米鸡、叉烧包的浓郁香气。

        在湿润的空气里愈发显得浓厚,直往人鼻孔里钻。

        和胡笳在G区大门口分开后的陈默穿过G区敞亮的大堂时,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雨水带来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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