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激光笔,光标在流量监控图上划出颤抖的轨迹。
“陈总有什么高见?”他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别忘了这套路由系统是谁做的架构设计。”
陈默没接话,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残影。大屏幕突然分裂成十二块监控区域,上海、深圳、法兰克福的数据中心实时状态同时呈现。
“你们看这里。”陈默放大新加坡节点的流量曲线,“每秒82万次请求中,62%是高频交易程序的试探性访问。”他调出运行日志,“如果我们调整权重系数...”
徐双龙突然站起来:“你这是在赌博!动态权重调整需要至少两小时训练...”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陈默转头看他,眼睛亮得吓人,“两权相害取其轻,我才是项目组第一责任人,任何风险我来承担。”
徐双龙怔住了,他知道这可能是一个断送对方职业生涯的决定。
凌晨三点的运维中心飘着泡面香气,徐双龙瘫在人体工学椅里。
监控屏上的绿色波浪平稳起伏,像夜色中的南海。
“徐总,星展银行的感谢信。”本地员工递来笔记本电脑,眼睛还盯着刚恢复正常的交易数据,“他们说这是近五年最惊险的跨年结算。”
徐双龙摆摆手,目光扫过对面工位。
陈默歪在转椅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写满公式的笔记本。月光从落地窗斜照进来,给他皮肤镀上一层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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