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漫长的沉默,然后是技术负责人艰难的声音:“这是一个极其庞大的生态系统工程,不仅仅是代码......除非现在立刻投入无法想象的资源,否则......”
后面的话没说,但大家都明白。
时间,最缺的就是时间。
华兴就像一艘巨轮,已经看到了远处的冰山,但转向需要时间和空间,而敌人显然不打算给这个时间和空间。
那次会议后,“鸿蒙”的研发进入了真正的战时状态,资源倾斜力度空前。
而芯片方面,海思更是被推到了极限位置。
陈默能做的,就是更加玩命地确保“渡河”项目的成功,守住公司的核心业务生命线。
同时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尽可能地给海思、给所有可能被卡脖子的环节提供一切支持。
他利用自己对IT系统和技术趋势的理解,优化流程,提升效率,甚至在供应链管理上提出了不少前瞻性的建议。
但那一年,他无数次深夜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鹏城的万家灯火,感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渺小和无力。
重生者又如何?
在时代和国家力量的巨轮面前,个人的力量,哪怕是拥有未来记忆的个人力量,也显得如此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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