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徐平点头,“热度有了,下一步就是把热度转化为实实在在的合同和收入。回去之后,各条线要立刻行动。”
        回程前一天,徐平给大家放了假,华兴的众人才有时间和精力欣赏这个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城市。
        二月的巴塞罗那,天色青灰,似半旧的瓷盘。
        地中海的风软软的,拂过兰布拉大道的悬铃木枝梢,竟带些温吞的潮气。
        当地人笑说这是“猫舌头风”,舔着凉,但底子里却存着暖意。
        白日里常有十七八度的光景,老先生们脱了外套,单穿毛衣坐在广场边长椅上读报。
        鸽子踱步,翅膀底下扑棱出阳光的碎屑。
        街角咖啡店摆出藤椅,西班牙人端一小杯咖啡,指间夹支烟,烟灰颤巍巍地悬着,也不急着落。
        哥特区的老墙根泛着潮斑,青苔暗绿,雨水渍过的石阶却亮堂堂的。
        卖画的吉普赛人裹着毛毯守摊子,炭笔描的圣家堂线条晕开,竟比真建筑多出三分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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