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裤袋里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声贴着大腿肌肉,执着地宣告存在。
陈默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紧绷的嘴角不自觉地松弛下来。
“孟总?”
电话那头,是孟常云那把特有的带着点湘音又沉淀着学者温润的嗓音,此刻还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陈总,恭喜啊。惊天动地马来捷报余音未了,这帅印就落袋为安了?动作快得老头子我差点闪了腰。”
陈默甚至能想象出孟常云此刻的样子。
肯定在他那间堆满书和古董茶具、更像教授书房的办公室里,或许正用那套银质咖啡秤精确地称量着15克云南小粒种,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带着洞一丝长辈的揶揄。
这声“陈总”,调侃意味十足。
“孟总你是不是在哪个董事身上装监控了?”陈默无奈地笑了笑。
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只有在孟常云面前才有的放松,“刚被徐董揪上天台敲打了一顿,说屁股要坐稳。您这电话就来查岗了?”
他一边复述着徐董和自己的对话,一边快步走向电梯间,按亮下行按钮。
“敲打?徐总那是给你上紧箍咒呢。”孟常云在那头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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