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又何尝不是这盘大棋中的一枚棋子?看似风光,实则身不由己。
沉默片刻,我从怀中取出一枚新制成的逆流针,放在桌上,推向她。
“这个你收好,关键时刻或可防身。你孤身在此,凡事小心。若遇紧急之事,可随时来镇武司寻我。若不便,派人传个信,我亲自来。”
柳如弦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若有需要,我会的。”
我没有再多言,起身告辞。
下楼时,那老鸨子又挤着笑容迎上来:“江大人,这么快就走了啊?不再多坐坐?”
我停下脚步,我停下脚步,周遭的喧嚣仿佛也随之安静了几分。
我看着她满脸的脂粉,忽然问道:
“最近成都府茶楼酒肆里,有个挺流行的话本,妈妈可曾听过?”
老鸨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连连点头:
“听,听过一些。都是些闲人胡说八道,大人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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