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处理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我也终于明白了秦权那句“寒蝉”的深意,以及柳如弦为何要潜伏两年。

        他们的目标,自始至终,恐怕都是这位蜀王!

        秦权是要借我的手,去动这颗参天大树。

        这不知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他秦权的私人谋划?

        但无疑,我已深陷其中。

        我拱手郑重道谢:“晚辈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看来需双管齐下,明面上继续清剿施压,暗地里,则要设法逼他们,或者说逼他们背后的人,不得不动!”

        李文博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只是仿佛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下月十五,青城山下的致远学宫,会有一场辩论,题目是‘王法与藩禁’。你若得空,不妨来听听。”

        “晚辈尽量抽空前往。”我知道这绝非普通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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