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陈岩声音沉重。

        杜清远更是直接跳脚,满脸不忿,“姐夫哥,让你去凉州?那是什么鬼地方!苦寒之地,鸟不拉屎!听说一年到头都在刮刀子风,这分明是流放!”

        我看着他们,心中暖流涌动,脸上却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

        我拍了拍杜清远的肩膀:“行了,杀了个王爷,抄了个王府,咱们还能站着说话,脑袋还留在脖子上,就已经是万幸了。不过是去凉州而已,总比菜市口一刀强吧?”

        这时,马三通也走了过来,安慰道:“江老弟,看开些。凉州虽苦,却也是建功立业之地。凭你的本事,未必不能打出一片新天地。”

        我点点头:“马大哥说的是。何况,秦掌司总算还给了个人情,让我能把兄弟们的前程安排好。”

        当下,我也不再耽搁。

        在这镇武司大堂旁的值房内,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功劳和意愿,紧急商议了一份安置方案。

        当天下午,一份详细的人事调动章程便摆在了我的案头。

        杜清远,回青州,担任镇武司典吏,算是给了他一个正经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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