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那一堆被墨污的卷宗,下令道:“孙监正深感愧疚,自愿留下,重新编纂、誊写这些卷宗!把孙监正‘请’到西厢编纂房,好生‘伺候’着。卷宗未整理完毕之前,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这分明是变相的软禁!
孙有德闻言震怒,他没想到我竟敢如此:“江小白!你这是囚禁上官!你胆大包天!”
我挑眉道:“孙副监正自愿留下弥补过错,何来囚禁一说?你若不愿,现在便可离开,只是这损坏卷宗、延误公务的罪责……”
我顿了顿,满是讥讽道:“你尽管一五一十禀告秦掌司,看看掌司大人是会嘉奖你勇于任事,还是会治你一个渎职之罪!”
“你……”
孙有德指着我,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请便!”我懒得再与他废话,冷冷丢下两个字,转身便走,不再多看他一眼。
陈岩上前一步,“孙大人,请吧。”
语气虽还算客气,但态度却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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