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又看了看我怀中那染血的锦盒,一言不发。
我双手将锦盒奉上,“此乃秦掌司为王爷准备的寿礼,孙特使拼死守护,如今……却被逆贼之血所污,寓意不祥,下官……惶恐万分,请王爷恕罪!”
我刻意强调了“秦掌司”和“逆贼之血”。
蜀王看着那锦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孙特使忠心可嘉,不幸罹难,本王……亦是心痛不已!此礼……情意深重,来人,好生收下,妥善安置。”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挥手让内侍赶紧将那不祥之物拿走。
“王爷宽宏。”我再次躬身,仿佛强压悲痛,“今日乃是王爷千岁寿诞,普天同庆之大喜日子,万万不能因逆贼作乱,坏了王爷与诸位宾客的雅兴。下官在此,恭祝王爷千岁,福寿安康,江山永固!”
蜀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摆了摆手:
“江监正有心了。既然人已到齐……”
一直候在一旁的赵举立刻抓住机会,满脸堆笑地越众而出,躬身谄媚道:“王爷,吉时已到,宾客满堂,是否……这就宣布宴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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