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池飞兰忽而轻笑,从一旁药箱里拾起半片干枯的银杏叶,“啪”地一声,甩在案桌上。

        声音冷如霜雪,“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来诊诊这银杏叶,你若能说出炮制之法,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其实这男子是懂些医理的,正因为如此,池飞兰才愿意再给他一丝机会。

        何况,他对自己质疑归质疑,他要有真本事,也不是不行。

        她自己年纪小,质疑自己情有可原,对此,池飞兰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何况,她也注意到了,这男子确实有一颗医者心。

        他是难民,若能把握好这个机会,日后在这合山县日子不会差。

        经过这一次考核,哪怕有医术,没有官府的考核,日后想要做大夫,有那医术也没那胆。

        所以这些通过考核的大夫,日后在这合山县,必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看池飞兰这样,男子虽不觉得她有什么医术,但也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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