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一直站在这偷听,估摸着屋里的灼华该醒了,便回了屋。
兽世压根没有坐月子这种概念。
苏曦月整天躺在屋里,连吃饭也在屋里的事,很快就被部落几个嘴碎的雌性传了出去。
湖边,几个雌性正在洗兽皮,陶罐,或者野菜之类的。
这洗着洗着,不免就聊到苏曦月头上。
“听说苏曦月生了崽子连奶都不喂,可怜几个崽子喝的全是兽奶。”
“可不是,整天躺在床上,连地都不下,吃喝拉撒全都是她几个兽夫伺候,要不是获得兽神指点,又长得漂亮,这么懒的雌性谁受得了哟。”
“以前本来就懒,后来装了一段时间,现在不装了,反而越来越矫情了。”
几个雌性悄声议论着,一个眼尖的雌性注意到墨凛提着篮子路过,瞬间噤声,不敢再议论。
墨凛面色冰冷,脚步未停,只是那几个议论的雌性,她们的伴侣全都被墨凛狠狠收拾了一顿,理由是,没有管好伴侣,嘴巴太碎。
那些挨了打的雄性不敢对墨凛如何,回家后自然是找自家雌性撒气,一番鸡飞狗跳,吵架摔东西在所难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