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翎神色复杂，当初听到消息时，也怀疑是慕寒。
甚至可以说是确认。
而且玄冥回来后就跟他说过，说他在前往兽王城的路上救了慕寒。
“应该就是他了。”
他微微颔首，声音带着几分肯定。
“他这么做，应该是为了赎罪吧。”
苏曦月自然也已经知道玄冥路上救了慕寒的事，但也没有说什么。
只能说慕寒命不该绝，在快死的时候恰好碰到带着‘圣水’的玄冥。
要是没有刚好碰到，或是再晚一点，怕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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