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情感的动物,好多时候在背后如何如何发狠,可一到见面又会想起一些过去美好的瞬间。

        此时大抵也是的,睹物思人,心绪感慨。

        但也只是片刻,老基络廖夫就恢复过来,把信封放在一边,再次跟宁卫东道谢,示意宁卫东坐下。

        谢廖沙在这时候倒了三杯水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老基络廖夫开门见山道:“谢廖沙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你们能踏踏实实的做一些事,这很好。”

        宁卫东一笑,看来老基络廖夫的态度还是相当支持的。

        但肯定也没这么简单,如果没有阮春廷这个过节当然没事,但是现在有了就意味着再跟宁卫东合作存在一定风险。

        这究竟是风险大于收益,还是收益大于风险,这个问题必须斟酌。

        果然,老基络廖夫接下来就提到了阮春廷的问题,直截了当问宁卫东有什么想法?

        宁卫东早有腹稿:“伯父,我是这样想的。”说着看了看谢廖沙:“关于远东这边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如今地方派跟流放派共存,谁也压不住谁,您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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